旁观的几个男人显然有点忍不住了,摩拳擦掌的靠了过去,其中一个壮汉冲上去就把我拦腰抱起平放在床边,让我的头向上垂到了床外,接着脱下自己的内裤,把又粗又长的黑亮肉棒顶开我的红唇和牙齿,不顾一切地狂插了起来。
她呜呜叫着,眼泪混着鼻涕流了一地,可身子却抖得更厉害,骚水喷得像尿了。
陈梓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刚要发火,斥责他大白天的在家里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突然,一阵熟悉而清亮的娇喘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。
说着卜卜就抬起臀部抵住肉棒,优美的体型让穴口轻而易举的抵住肉棒,上下摩擦让小穴感受到这位逐渐熟悉的客人,不,现在可以称之为主人了,明明还没进去,但卜卜感觉自己前半段的自慰简直味同嚼蜡,在这跟恐怖的肉棒面前,自己的任何开发不过是开玩笑一般,顷刻便被肉棒狰狞的形状摧毁的一干二净。
原来文龙三人刚刚在西便门儿的一家酒吧喝完酒,到处瞎遛跶,刚好路
干那事儿,我想想就生气,就跑出来了,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儿,就到处